终于还是忍不住拨通了程奕鸣的电话。

“案发现场……”

“小少夫人的父母都是小城市里的普通职员，这辈子唯一的成就，就是培养出一个嫁进了欧家的女人，”杨婶的话匣子打开就合不上，“这些年她往娘家转了多少钱，公司的生意也给娘家人做，有一次他们供的货出了质量问题，让公司损失了几千万。”

阿斯和小路立即上前将她控制住。

程申儿变了脸色：“你笑什么？”

今晚实在喝酒太多，她头晕得厉害，简单洗漱一番便躺下了。

萤萤灯光下，她红肿的柔唇被雪白肌肤衬得像一抹血印……程奕鸣眸光一深，再次将它攫取。

显然是送客的意思。

他的自信程度，让严妍觉得，她来跟他商量这件事是多余的。

“爸，我现在有公务在身，长话短说，”祁雪纯走近他，压低声音问道：“司俊风的能源项目是怎么回事？”

她在院中停了停脚步，看着漆黑的小楼，神色间的失落更加深重。

他只能告诉她：“领导只给我三天时间，因为按现有的证据，已经足够将袁子欣移送检察院起诉。”

保安打了一个电话，打完电话后神色不禁有些犹豫，“程先生说……他现在有事，不方便会客。”

等他再次沉沉睡去，她才拿起手机，给申儿发了一条短信。

“可可跟我说，昨晚上司总是中招了的，中招了还把她往外赶，让她感觉特别生气！”莉莉抹了一把汗，“中招了总有个发泄处，既然他赶走了可可，我猜他是不是对你……”

答案是，不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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