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
她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，再想回舞池时，已经眩晕到没力气，趴在吧台上喘气。

只是，程奕鸣已经出去了。

“我保证，这些东西你都会有。”程奕鸣在她的唇上啄了好几下，才恋恋不舍的离去。

程奕鸣这时才说道：“不必这么复杂，贾小姐有一个十六岁的弟弟，为了这个弟弟，她什么都会招。”

“你是说……那个神秘人是吴瑞安？”祁雪纯的话打断她的思绪。

“神神秘秘，你没安什么好心！”程俊来立即嚷道：“你……”

“怎么哭了？”程奕鸣伸手为她抹泪，“红薯冷了不好吃，明天我再给你买。”

实际上，因维护到位，这片旧楼到如今反显出淳朴低调的奢华。

程申儿的眼眶里再度泛起泪光，但片刻，她的脸上又露出一丝笑意。

白唐明白了，“你担心我被领导责骂想不开，特地等在这里安慰我？”

然而事实没有他们想的这么简单。

“谁说我要走？”严妍端坐沙发，“我饿了，给我弄点吃的。”

因为是案发现场，这个房间还没有清理，空气之中仍隐约弥漫着血腥味。

“咚！”忽然一个异样的闷捶声响起，仿佛什么重物砸在地板上。

严妍抿唇，摸不透他又在搞什么名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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