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一定有万蚁噬骨的感觉,不想更难受的话,就抽我给你的烟。”
“那我陪你去。”江少恺说,“你一个人去不安全。不过先说好:对外,我们要一致宣称我们是在加班工作。”
沈越川一咬牙:“好吧。”
“小夕,现在最重要的是叔叔和阿姨的病情。其他的,等他们康复了再决定,好吗?”
他要是能劝动陆薄言,早就把他扔到医院去了。
“如果苏小姐的罪名坐实,薄言,你立马让人准备离婚协议书!”股东们愤愤然道,“否则公司一定会被这件事拖入低谷!”
……
令同事意外的是,他们是一起离开警局的。按理说,风头吹得正起劲的时候,为了避嫌,他们怎么也应该分开一前一后的走。
她坐到床边,俯身下去,伏在陆薄言的胸口。
咖啡很快送上来,陆薄言却一口都没喝,等着苏亦承开口。
单单是陆薄言涉嫌违法的证据,或者是贷款批条,不一定能让她低头答应。
陆薄言走出去,四周嘈杂的声音汇成了“嗡嗡”的蜂鸣声,一张张陌生的脸庞明明近在眼前,却十分模糊……
流|氓!无耻!混蛋!
“你从哪里得来这些东西?”江少恺问。
徐伯边在一大串钥匙里找主卧的钥匙边问:“怎么了?”
既然进来了就不能空着手出去,否则会让陆薄言察觉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