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么大的问题她都解决了,这种小问题她会没办法? 陆薄言打完球回来就看见苏简安这扭曲的样子,叫了她一声:“简安,怎么了?”
“现在不是了。”陆薄言替她盖好被子,“听话,睡觉。睡醒了就不痛了。” 知道他不但没有死,还重回A市扎根的那一瞬间,康瑞城是不是像当年的他一样,仇恨在瞬间剧烈膨胀?
陆薄言亲了亲她的额头,也闭上了眼睛。 苏亦承这种资本家,最擅长的事情就是说服别人,就算他说天上有只牛在飞也能说得极有说服力,听者估计只能傻傻的被他说服。
“好。”她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力气,“刘婶,那麻烦你了。” 苏简安还是觉得有些奇怪。
第二天是上班族最恨听到的周一,苏简安坐陆薄言的车子到了警察局后,也终于联系上洛小夕。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后,救护车停在Z市第一医院的门前,苏简安被送去紧急救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