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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封信是怎么到你手里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程申儿心头疑惑，祁雪纯既然已经到了那个地方，为什么还能有信号打来电话？
她闻言抬眸，在他眼里捕捉到一抹兴味。
两个助理已经在公司等待了。
现在是春寒料峭的天气，她才不要那么狼狈。
他没犹豫，抬手便将手机给了她，仿佛递了一把勺子这么平常。
“今天河上没有表演，”服务生笑道，“晚上节目更多一点，你可以先吃个饭等一等。”
这是走廊拐角的宽敞处改造而成，做了两排柜子用来放东西，剩下的空间就只能供两个人紧贴着站立了。
祁雪纯点头：“三表叔的确多次出入机要室。”
却见司俊风来到车外，却没有马上上车。
祁雪纯：……
有关杜明的回忆一下子浮上脑海。
司俊风怔眼看着她从一个陌生人变回祁雪纯，愕然不已，“你还会这招！”
“没关系，”她淡然摇头，“就算你去了，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。”
“第一是千金大小姐，第二工作能力特别强，第三……”司俊风稍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