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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是吧。
“嗯？”
“喂，你说我取到的样本还要不要拿去检测？”她问。
，要她，因为那对她来说是一种冒犯。
程奕鸣冷哼：“表面的情况是很明白，但暗地里的勾当谁知道？于辉不搭理我妹妹很久了，为什么今天忽然答应跟她见面，是不是被什么人收买，或者跟什么人串通？”
“那正好，你现在自由了。”
“送你回家。”他简短的回答。
严妍将脑袋搭在符媛儿的肩头，疲惫的闭了一下双眼，但再睁开眼来，她的嘴角又浮现出微笑。
严妍感受到浓烈的危险在靠近，她快步后退，却始终不敌一个被酒精控制的高大的男人。
“好啊，”他紧紧盯着她风情万种的模样，“去哪里？”
“总之程家没一个好人。”严妍丢下毛巾，想到在包厢里听来的那些话。
“于总跟你什么关系，我就不用挑明了吧，你自己不方便出面，让于总代替你压价，现在符家公司全是你的了。”
符媛儿让她别折腾回去了，她坚持回去，也只能随便她了。
秘书一脸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，“我们劝程总吃药是不行的，就得你过来。”
符媛儿往驾驶位倾过身子，斜倚在他的胳膊上，静静的什么话也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