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永远做不完，但老婆只有一个。”他的嘴像抹了蜜，最近都这样。

他的脸色才恢复到，面对祁雪纯才会有的温和。

他的悲伤已经没法掩饰了，只能这样才不会被她看到。

“你脑子里的淤血没有被清除的可能，”韩目棠开门见山，“吃药只能缓解痛苦，但终有一天，世界上现有的药物也压制不住这团淤血，你不但会频繁头疼，还会双目失明。”

司妈忍着心虚，“你帮你爸是应该的，但程奕鸣帮我，那就是情分。”

祁雪纯想，她何止想知道，司妈简直是雪中送炭。

祁雪纯能想象，知道她真正的病情之后，他会是什么样。

“刚做完一台手术。”韩目棠声音疲惫。

她主动凑上红唇。

“多谢。”祁雪纯微微一笑，但并不马上喝，而是看向李冲：“我已经明白怎么玩了，开始吧。”

鲁蓝的话掷地有声，没人能反驳。

茶水间只剩下朱部长和祁雪纯两个人。

司妈真是实实在在的大小姐脾气，说不高兴就不高兴了。

“没有关系的啦，老大，”许青如摆摆手，“外联部一下子来了十几个任务，有大有小，把我们忙得不行，都只能分头行动了。”

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她身上，随即又往外看。

司爷爷面色凝重：“好啦，将公司做成这样，还要怪别人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