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？”祁雪纯疑惑。

“不但是队里的耻辱，她家里人知道了，脸上也没光。”

程奕鸣微愣，目光透过落地窗，看着在花园里忙碌的倩影。

他的脚步声咚咚远去了。

她不想回答他，将水龙头开得更大，用水声将他打发走了。

“我听说酒店发生了事情，想去支援你……”

程申儿的眼眶里再度泛起泪光，但片刻，她的脸上又露出一丝笑意。

祁雪纯趴在吧台上，已喝得七荤八素。

听到脚步声，她就转回头了，白唐想躲一躲都没可能。

秦乐摇头：“我不知道，但我可以告诉你，那些人让我来，也是为了弄清楚这件事。”

程奕鸣皱眉：“你不会跟她谈？”

“我让人查过了，她老家的房子还在，但父母并不住在里面。”

“没用的，没用的，”杨婶儿子依旧哭喊，“等你把墙壁砸开，我们早就被烧死了……”

严妍凄然一笑：“妈，难道你忘了……”

“我们算是互惠互利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
“程奕鸣，今天我跟吴瑞安说清楚了，他再也不会干这种无聊的事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