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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陆薄言这种人,别人能帮他的,肯定是很麻烦的事情。而滕叔能帮忙,也肯定是在陆薄言最困难的时候,所以她很感谢他。
陆薄言看过来:“什么事?”
陆薄言的眉头蹙得越来越深,心好像被一直无形的手揪住了,莫名的又烦躁又焦虑。
苏洪远哪里还待得下去,带着蒋雪丽离开了。
是她的错觉还是真的,陆薄言居然替她……擦了嘴角?
她痛苦的说:“再等5分钟!”
周末,超市里人比平时多,收银处排起了小长队,经理来问陆薄言赶不赶时间,陆薄言说了声没事,经理就识趣的离开了。
陆薄言目光深深,似笑非笑:“简安,对戒是要在婚礼上为彼此戴上的。”
这母女两个人,前段时间因为袭警和泄露他人隐私,都在拘留所里呆了段时间。苏简安算了算时间,她们也确实应该出来继续作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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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笨死了。”
她回过头,是陆薄言。
苏简安摇摇头:“没事了。”又觉得意外,“你怎么知道我头晕?”
他的声音里肯定也有酒精,否则为什么能将她迷|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