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陆薄言就给苏简安打来了电话,问她今天晚上回不回去。
此时公路外的山坡上,警戒线圈起了一片地方,有警务人员正在执法。
见苏简安和陆薄言进来,沈越川立即拉着他们坐下,给他们倒了酒,又蹙眉:“一共才六个人,亦承、穆七还有薄言都不开嗓,只有我们三个当麦霸也没什么意思啊!”
苏简安长长的睫毛微微一颤,心脏就跟着猛烈的动了一下。
苏简安莫名觉得安心,腰上和腿上的疼痛也仿佛消失了,她慢慢的沉入了梦乡。
陆薄言说:“因为我太太。”
他顺势收起垃圾袋,连带着花也一起扔了出去。
“这几天如果有事,打沈越川的电话。”陆薄言叮嘱道。
原来他也可以有这么直白的袒护,却是对另一个女人。
“抱歉。”苏亦承对着Candy笑得非常绅士,“我和小夕刚才有点事。”
“去你的!”洛小夕推了推Candy,“现在我连婚都不想结,孩什么子!”
风急雨大,陆薄言坐上驾驶座时身上的衣服多了不少水印,头发也滴着水,但他全然不顾,系上安全带就猛地踩下油门,白色的路虎真真正正化身为虎,疾驰向前。
苏简安“噢”了声,打开灯,接过陆薄言递来药片和温开水。
还宠幸他呢,明天让她连门都出不了!
这时苏简安的上家陈太太打出了一张牌,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,轻声说:“到你了。”
十四年前,他把父亲安葬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