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琢磨着偷偷去买点熟食,可以让妈妈少做几个菜。
他忽然伸臂抱住她,一个翻身,她便被压入了柔软的床垫。
她想着明天下班后去找妈妈,让妈妈千万打消接子吟去家里照顾的念头。
符媛儿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印象中他的确很看重这段婚姻的样子。
今天的确是个派对。
符媛儿笑了笑,“不回来,我能去哪里?”
但秘书摇头,“我的电话是带锁的,只有我自己能打。因为如果别人来用电话,可能会耽误总编交代我工作,那可是要扣奖金的!”
“今晚上陪我出席一个晚宴。”他将裙子递到她手上。
两个人就这样站着,模样有些滑稽。
“我给他打电话了,他在公司加班。”符媛儿回了一句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他不能用上天给的绝世才华做这种事不是。
“是输液管针头掉了。”她松了一口气,朗声说道。
他装得倒挺好。
然后她就说了:“既然我们互相讨厌,希望以后可以谁也不搭理谁!”
“我……”符媛儿也愣了,她都没注意到自己做了什么。
一般来说,女人只会“折磨”自己喜欢的男人,通过他接受“折磨”的程度,来试探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