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馆是镇上的老镇民开的,山泉水泡开自家种植的茶叶,虽比不上市面上那些动辄上千一两的名茶,但喝起来别有一种甘醇芳香。
结婚后苏简安来看唐玉兰的次数不算多,进入这个房间才是第二次。
第二天。
她不能起来,只好用尽全身的力气爬过去,腰和腿很痛,头沉重得不像是自己的,不到五米的距离,她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,但最后她成功的缩进了那个潮湿的小山洞里,终于没有雨点往她身上招呼了。
最后终于叫出“陆薄言”三个字的时候,他已经没有反应了。
四十多分钟后,门铃响起来,苏亦承拍了拍洛小夕:“衣服送来了,去开门。”
另一位警员走过来,苏简安才知道这个男人是来替东子交保释金的。
她好心帮忙,却变成了惹上麻烦?
她走回座位上,很快就在花朵里找到了一张卡片,龙飞凤舞的一行字:我特地为你挑的白玫瑰,很衬你。记得收好。
她从小到大一直是这样的,平时随心所欲没心没肺,但关键时刻,她可以比任何人冷静。
医生本来是怀疑的,但陆薄言消毒的动作很熟练细致,不输给专业的医护人员,她也就由着他给苏简安处理伤口了。
苏简安乖巧的“噢”了声,跟着陆薄言往球场门口走去。
她这样主动的投怀送抱的次数,并不多,可又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。
陆薄言“嗯”声:“她有没有反常的地方?”
他推开门走出去,重新扬起笑容,“好了。”落座时顺手给洛小夕挑了一大块鱼肉,“多吃点。”
洛小夕像战败的鸵鸟一样低下头:“他已经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