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封信是莫小沫写给他的，内容只有寥寥数语。

祁雪纯非但没放，反而更加用力，“美华，我对你已经失去耐心了，你知道什么，赶紧说出来！”

“是的，他的通话记录太多，主要这个程序是刚开发出来的，没想到这么慢。”社友回答。

理智告诉他，大概率是前者。

“你对这样的结果还满意？”司俊风问。

祁雪纯抬起眼皮。

脑子不够用的，兜兜转转半辈子，落得两手空空。

“我点了外卖，十分钟后送过来。”他一边说一边往浴室走去。

蒋文的哀求声从一个山庄的房间里传出。

“不可能！”祁雪纯打断司俊风的话，俏脸苍白，“我认识杜明那么久，从来没听过慕菁这个人的存在。”

“男人请女人吃饭，还要付钱的吗？”阿斯挑眉。

程申儿略微发白的脸色，已经说明一切。

“我打少爷的电话没人接，”管家继续说道：“外面有一位程小姐找少爷，说是公司员工。”

话说间，司俊风已坐上驾驶位，“上车。”他招呼祁雪纯。

“你们进去吧，莫子楠有些话想跟你们说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
“不过我小瞧了你，”司俊风吐出一口烟雾，“原来你即便对那个人伤心失望，也还是会调查真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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