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总这么对你，我都羡慕死你了，你难道一点感想也没有吗？”朱莉撇嘴。
她回到房间，沉沉吐了一口气。
“祁警官……”他发现自己晚来一步。
她虽没有严妍光彩夺目，却自有一种独特的清冷气质。
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，”程奕鸣一边往前，一边说着往事，“那时候他才七岁，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，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严妍一愣：“程家乱？”
“怎么回事？”
“他说了又怎么样，以为这两个字能改变什么吗？”严妍不屑的哼笑，“幼稚。”
虽然白雨没开口，她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。
严妍留给他的记忆不多，但他记得格外清楚，她曾说，鱼子酱搭配牛排，有一种很独特的风味。
那是一个年轻男孩，他的一只胳膊支棱在车窗上。
“的确是，但还不够。”程奕鸣薄唇紧抿，俊眸之中闪烁着智慧光芒，“必须将程皓玟定罪，起到震慑作用，他们才会真正的敬畏我，将我当做真正程家领头人。”
严妍微愣，“我没考虑过这个。”
梁总连连摆手：“没有人员伤亡，有人受了轻伤，但都及时得到了治疗。警察也来过了，还是警察主持两家公司调解的。”
司俊风也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