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站在二楼阳台的拐角，将楼下发生的事看得一清二楚。

……

当然也包括程申儿，还有她掉下悬崖的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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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飞看清他的脸，愣了愣，来的人跟想象中也不一样啊。

“穆先生，你也让人太无语了，我和你不熟。”

“为什么啊？蔡于新不是新出炉的十佳校长吗？”

第一个检查口，她是报了三叔名号进来的。

雷震那个男人，说实话，段娜对他印象也不好，可是那又能怎么样，她们是出来玩的，可不是来找麻烦的。

“不怕，不怕……”

章非云站直身体，“你在这里等着，我没来你不准走。”

想约她们滑雪就约，不开心了，就让她下车。雷震把她们当成什么人了？

只可惜，这些事情她都想不起来。

“够了！”司俊风低声怒吼。

章非云微愣：“没跟你们谈薪水，奖金和旅游？”

无聊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