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睖睁着双眸:“那我更不能去了啊。”
电光火石之间,苏简安记起十五年前开车撞向陆薄言父亲的洪庆,老家就在南河市洪家庄!
他不相信苏简安会做这么狠心的事情。
苏简安的眼睛顿时亮如星辰:“我要好好记住这句话!”
顿了顿,她的神色又缓缓变得平静且郑重:“你爸爸也是我爸爸,你想为他讨回公道,我也想出一份力。”
她料定昨天晚上苏亦承没休息好,轻手轻脚的溜进他的房间,关了他的闹钟,正要出去时看见了床头柜上放着的安眠药。
记者抛出的还是那些尖锐而又直接的问题,陆薄言都没有回答,只回头看了苏简安一眼,随即上车离开。
“你脸色很不好。”师傅扶起苏简安,“这附近有家医院,你要是不舒服的话,我送你过去,免费!”
苏简安尝了一个三文鱼寿司,点点头:“餐厅师傅的手艺很不错。”
他们指责苏简安出|轨背叛婚姻,断言苏简安爱的根本就是陆薄言的钱。
急诊进行了一个多小时,对于苏亦承而言,却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,那扇白色的大门终于打开的时候,他几乎是想也不想就迎上去:“医生,我妹妹怎么样?”
工作应酬互相循环,整整一个星期,他的生命只有这两件事。
就在这时,挂在床头的电话又响起来,这次,听筒里传出的是韩若曦的声音:“薄言,是我。”
此时,陆薄言的目光里已经不见了刚才的寒峭和冷漠,却深沉得令人不解,苏简安一时看不太懂,也不想懂,来不及擦拭手上沾着的血迹就站起来:“我先出去了。”
苏简安又陪了洛小夕一会儿,陆薄言返回来,告诉洛小夕:“调来的医生已经赶到了。他们会尽最大的努力。”
苏亦承只是盯着照片上的洛小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