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淹死的多是会游戏的！”高寒反驳她。他回到别墅，穿过小花园进入车库时，他的眼角忽然瞥见小花园里有人影。

高寒一直那样站着，侧面对着她，一动不动。披萨店好多人排队，都是父母带着孩子过来的。

一下一下，如小鸡啄食一般。“躺着刮胡子我不习惯。”高寒看似神色平静，眼底的微颤掩饰得很好。

“很早……是多早？”这酒劲大的，冯璐璐的舌头开始打结，眼里也浮现出醉意。今天过得真开心，他又学会爬树了。

冯璐璐转身离去没多久，“蝙蝠侠”也跟着走了过去。“冲咖啡？”

她眼中浮现深深的纠结、矛盾，最后，心里的担忧还是战胜了脑子里的理智。她的脚步也仍然往前，神色没有丝毫变化，仿佛碰上他，只是一件预料之中又稀松平常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