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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，她不完全是在转移话题。
苏简安摸了摸小姑娘的头：“听懂了吗？”
“苏洪远掌管公司的时候，很少跟我接触，一般也只跟他安排进公司的人交流，所以我没有掌握任何康瑞城的有用信息。不过，这些文件你可以拿回去看一看，里面有一些文件，对打击康瑞城或许有用。”
听似赌气的一句话，像一根针，狠狠扎进康瑞城的心里。
“我不会反悔。”康瑞城看着沐沐，声音有些低沉，一字一句的说，“不过，如果你改变了主意，可以来找我。”
萧芸芸不由得感慨，康瑞城有沐沐一半的善良和责任感，那么很多事情，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无法破解的死局。
相宜想也不想就摇摇头，果断拒绝了：“不好！”
“……”手下语气更弱，战战兢兢的说，“我不小让沐沐听到了一些话，沐沐……知道城哥出事了。”
一瓶牛奶喝光，小姑娘也睡着了。
陆薄言的动作格外温柔，把奶嘴送到小姑娘的唇边。
这时，陆薄言和穆司爵还在通话。
唐局长缓缓伸出手，语声有些沉重：“把文件给我。”
“咦？”沐沐又回过头，半信半疑的看着手下，“真的吗？”
周姨把东西递给出来接她的佣人，对苏简安说：“简安，你辛苦了。念念给我吧，我带他回去。”
没有人知道，她十岁那年，离陆薄言更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