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脚步稍顿，而对方听到动静，也转过身来。

“啪”的一声，程申儿往桌上拍下一张支票，“这个你要不要？”

尤其是纪露露，目光更是恶毒冰冷。

司俊风怎么跑这里来了！

“哦，只是这样吗……”

祁雪纯暗中琢磨，七点多，和案发时间并不相符。

该死，他竟然有了冲动，在这车来人往的大街上。

“司俊风，你真的想跟我结婚？”她问。

程申儿看上司俊风哪一点了？

“无聊。”祁雪纯懒得理会，继续进行，他却抢先给对方按压腹部，然后俯下身……

难怪程申儿那样的小姑娘，会因为他五迷三道的。

车内，祁雪纯紧盯着手机屏幕，将音量调至最大，唯恐错失有用的信息。

“看到了，但我隔得比较远，只看到一个身影，并没有看清他的脸。”

两人走下商场楼梯，一边说笑着。

“……公司最近的案子？”面对她的询问，法务部同事十分热络。

三个人都没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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