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先让服务生离开，才说道：“你不要勉强，如果实在不喜欢，可以随时离开。”

他要杀的不是贾小姐，那么，他要杀的人是严妍……

她回到家里，是第二天下午。

她看到他身影的同时，他打电话的声音也传过来：“……她男朋友的事查清楚了？继续查，一定要找到凶手。”

祁雪纯摇头：“承认了只是一方面，定罪需要完整的证据链，必须找到首饰在哪里……哎，”她忽然反应过来，她怎么跟他说起这个了。

“想找茬？”朱莉喝问。

“你将资料复印十份，发给大家，”白唐说道：“另外其他资料我也会发到各位的工作邮箱，给你们三个小时的时间，等会儿开会我希望听到各位拿出切实的侦查思路。”

好几种可能性在祁雪纯的脑海里过了一遍，不经意间回头，只见月光已经偏至东边，在地毯上照出一条狭长的亮光。

“你看，他为什么只给一半的钱，他就是没钱！”申儿妈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
贾小姐抬步离开。

“为什么颁奖礼再次推迟？”

“都是皮外伤。”他的手下回答。

但这对程奕鸣来说，太不公平！

他笑了笑，“你不如把命留下来，替我多享受生活，铭牌你不愿交给我父母也没关系，你带着，不管走到哪里，就像带着我一起……咳咳……”

“不管发生什么事，跟你都没关系，”程奕鸣看着不远处的大房子，“程家很多问题深埋已久，每一天都是暗流涌动，慕容珏在的时候，她压着局面。她一走，矛盾就像井喷似的冒出来，谁也挡不住。”

众人的惊愣，在他的意料之中。

换脸ai思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