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！！”尖叫声穿透屋顶，回响在寂静的雪夜之中。“快报警，快报警，”他紧张的念叨，“他疯了，疯了……”

严妍与贾小姐擦肩而过，各怀心思，又冷静自持，相安无事的离去。只要照片角度取得好，是走访还是约会，还不都是她说了算。

“哪个白警官？白唐吗？好，我知道了，我来处理。”“我听说他和程总相差不了几岁，从小到大，家里人都喜欢拿他和程总做比较，偏偏他的确没有程总优秀，时间久了，程总就变成了他的敌人……这个理由很可笑对不对，我觉得程皓玟就是想要独吞程家的财产！”

“你可好久没来看我了，”程老笑道，看了严妍一眼，“今天还带来一个小朋友。”所以什么都不做也不说，才是最正确的。

他有点惊讶，这个反应和申儿是一样的。严妍摇头，本想说她问的不是这个，但她发现了另外一件事，“你的脸色很不好，是你不太舒服吧？”

本来她想着不动声色，等他出去后悄然跟踪，就能找到线索。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