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苏简安想了想说,“只是脸肿得跟猪头一样出去,实在太丑了……”
她不会忘记那一瞬间的感觉,那些报道的每个字甚至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像是一根针,刺进她的眼睛里,刺进她的心里。
“是这样啊。”苏简安想起那天晚上陆薄言在梦里叫他爸爸,有意识的避开这个话题,笑着挽住他的手,“我们进去吧。”
细长笔直的腿露出来,再往上,是她玲珑美好的曲线。
在接近深夜的时间里,她穿着一袭蓝色的短裙,露出长腿,素颜,但依然难挡那股妖精一样的妖娆味道。
苏简安知道记者想听到她说出能引起轩然大波的话,但那样的话要丢陆薄言面子的哎。
苏亦承笑了笑,他还以为陆薄言的动作会有多迅速呢,原来还在踌躇。
“他已经醉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你帮我叫钱叔把车开到酒店门口,我跟他先回去,这里就交给你了。”
以往早餐后,两人开各自的车,一个去警察局,一个去公司,互不关心,所以和陆薄言一起去公司,对苏简安来说是个新鲜的体验。
“嗯哼,想啊。”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陆薄言太腹黑了,要是她一个不注意刷了百八十万,那她不就欠他钱了?
她穿着衬衫就兴奋的跑向房门口,拉开门:“陆薄……”
两秒后,闫队长的怒吼传来:“还愣着干什么!把她们铐起来!”
苏简安摇摇头:“阿姨,我要等他做完手术。”
不注意的人明明是她,哪怕她刚才偏一下头,都能看见他在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