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，您在说什么？”小金看他嘴唇动了。

程奕鸣脸色有些沉，但他什么也没说。

“然后岸上的人掉头走了，”店主摇头，“你说这么冷的天气，他把人打下水，不等于是杀人吗？还好那个人很快自己爬上来了。”

她躲不过去了，只能起床开门。

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祁雪纯拉上车门。

程奕鸣站在门边的柜子旁，房门是敞开的。

其实她跟自己刚入行的时候很像啊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询问告一个段落。接下来的审问，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询问不一样。”

严妍问道：“叔叔怎么还不过来？”

“我亲自己的女人，还要管谁在这儿？”程奕鸣挑眉。

至于他脸上脖子上的烟熏污渍，都已经清除干净，他一点也没受伤……那些污渍不过是他自己故意抹上去的、

秦乐微微一笑：“昨天晚上我看到你和程奕鸣一起离开。”

“我打电话让人过来清洗。”程奕鸣走出去了。

这个妇女应该也是姑嫂婶里的，但严妍迟迟没法在脑海里对上号。

她一直在避讳这件事，就是担心刺激妈妈。

“她八岁那年，和好朋友一起被绑架，亲眼看到好朋友被罪犯虐待至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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