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眯了眯眼，命令道：“过来我这边。”

东子没想到当年的事情这么复杂，有些反应不过来：“所以呢？”

实际上，对穆司爵而言，周姨不是佣人，而是一个如同亲生父母般的长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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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太低沉，暗示太明显，许佑宁的记忆一下子回到那个晚上，那些碰触和汗水，还有沙哑破碎的声音，一一浮上她的脑海。

“这个问题，我也想问你。”穆司爵轻描淡写地丢出一个重磅炸弹，“佑宁答应跟我结婚了康瑞城，你是什么感觉？”

慢慢地，许佑宁的呼吸越来越快，胸口的起伏也越来越明显，好像随时会窒息。

穆司爵不咸不淡地扫了沈越川一圈：“你吃得消？”

穆司爵的唇角愉悦地上扬：“如果是儿子，只要他喜欢就行。”

“你想回去找康瑞城报仇。”穆司爵眯了一下眼睛，“还要我把话说得更清楚吗？”

许佑宁叫了沐沐一声，脚下速度飞快，企图在沐沐离开前，再牵一次他的手，再多看他几眼。

这是第一次，有人告诉许佑宁，他会保护她。

沐沐愿意抬起头的时候，眼睛已经红透了，小鼻头也蹭得发红，眼睛里还蒙着一层水汽，不停地抽泣着，鼻涕泡不时冒出来。

那时候，她没有爱上穆司爵，也不认识康瑞城，生活简单得几乎可以看见未来的轮廓。

穆司爵看了眼依旧在昏迷的周姨。

《基因大时代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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