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心想,他这句话倒是不假,因为遗嘱纷争,他那么多年没有回家,偶尔回去一次,自然有点尴尬,不想让人瞧见也情有可原。
他的眼镜片后面,闪烁着魔鬼般的坏笑。
祁雪纯“……
司俊风拿来一只药箱,打开发现里面没消毒酒精,转身又去柜子里拿。
那么,他等于是演了一场戏给祁雪纯看。
她看到学长心里的坏笑了。
老姑父转睛:“蒋文,你愿意吗?”
莫父问:“她都逼你做过什么坏事?”
爷爷示意助理,房门一关,房间里只剩下司爷爷、司俊风父母,和司俊风、祁雪纯五个人。
她瞟一眼瞧见是司俊风的车停到了身边,捡手机的手又抓了一个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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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人都有可能,因为没有人是完美的,只要有缺点,就会遭到攻击。心理是一道防线,攻击力量够强大,什么防线攻不破?”
祁雪纯顿时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蒋文像看智障似的看着祁雪纯,“我真不敢相信这是警官说出来的话,你们破案都靠猜吗?就算我真的想让她死,我怎么能料到,摔了红宝石她就会自杀?”
“我……我认床,”她只能瞎编,“你别关门,我知道你在里面,没那么害怕。“
这次任务虽然失败,但显然,宫警官已经从心底接受了祁雪纯这个队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