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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，于翎飞接起来，“哪位？”她没有存符媛儿的电话。
子吟想了想，“我不知道。”
既然这么伤心，干嘛还离婚。
他的脸色是惯常的峻冷，眼神里写着“我很忙，有事快说”的不耐。
他的人不是侦探，再往下深入调查，就不是他们的能力范围了。
慕容珏蹙眉：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她下意识的侧头躲开，却被他捏住了下巴，又将脸转了回来。
泪水不知不觉从眼角滚落，滴在他的手指间。
“现在吗？”符媛儿问。
废话了，程子同是喝酒了的，怎么可能会稳当！
一口气走到沙发边上，她仍然觉得有点喘，只好在沙发上坐下来了。
她刚走进客厅，却见程子同迎面走来，目光里带着疑惑。
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精明的算计。
而且最近在闹离婚。
最近他在别的行业也有涉足，考察的最多是文化产业，比如投资符媛儿所在的新A日报，也算是一种试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