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因此,第二天早上,他很难得地没有按时醒过来。
一个晚上并不漫长,几个弹指一挥间,已经过去。
不止是萧芸芸,陆薄言和苏简安一行人也一直跟着越川。
白唐一个拳头砸到穆司爵的胸口:“恭喜你,你很不幸地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人。说起来,许佑宁是你血肉的催生剂啊。”
“唔!”
陆薄言要求视频通话什么的,只是为了看看她现在狼狈的样子吧?
他已经观察了许佑宁好一会,这时不紧不急的笑了笑,示意穆司爵:“你看监控视频。”
康瑞城蹙起眉,不耐的催促道:“好了,几个小时之后就会回来,走吧。”
苏简安吁了口气,摇摇头:“我想在这里休息一会儿。”
穆司爵的心脏就像被硬生生挖走了一块,他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太对了,心里有一股什么正在咆哮着要爆炸开。
陆薄言还是了解苏简安的,觉察到她有转身的迹象,就知道她要哭了。
“咳!”萧芸芸偷偷看了苏简安一眼,有些难为情的说,“我睡觉的习惯不是很好,越川又刚刚做完手术,我怕碰到她的伤口,所以……”
康瑞城扣下了扳机,也许是故意的,他的子弹打中了穆司爵身旁的一辆车,击穿了车子的后视镜。
他没猜错的话,越川入住的那家医院一定被他布置了坚固的安保力量,他不可能轻易进去,除非陆薄言先跟他的人打过招呼。
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,透出怀疑的光,淡淡的说:“阿宁,你看起来为什么像心虚?”
陆薄言切断通话,带着苏亦承去和苏简安几个人会合,路上毫无保留的把情况告诉苏亦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