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司俊风没怀疑，只是仔细打量受伤的地方，“伤口在头发里，就算留疤也不会破相。”

司俊风一愣。“我在这里下车，多谢了。”

说完他便起身要走。莫子楠何尝不清楚同学们的想法，他只是在犹豫，这样做有没有意义。

蒋文像看智障似的看着祁雪纯，“我真不敢相信这是警官说出来的话，你们破案都靠猜吗？就算我真的想让她死，我怎么能料到，摔了红宝石她就会自杀？”祁雪纯拍拍他的肩：“能力是在锻炼中培养起来的。”

她明白那是什么，可她怎么会对他……“……不管怎么样，你好好享受生产前的这段时光，”程木樱授以经验之谈，“等孩子们出来，你不管做什么，心里都会有牵挂。”

祁雪纯汗，好吧，被自己人出卖，她无话可说。祁雪纯连连点头：“我也是这样教训她的，但她现在情绪不稳，我认为得先让她冷静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