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的信息量颇大,刑队的队员纷纷安静下去,神色诡异的看着自家队长,然后默默的低头扒饭了。
苏简安像是听不懂陆薄言的话一样,茫茫然看着他。
“我不放心。”苏简安秀气的眉头微锁,“妈怎么样了?”
“别试图给我洗脑。”陆薄言毫不费力的拆穿苏简安的招数,危险的看着她,“明天开始,不要再让我听到你连名带姓的叫我。”
回到家,苏简安又用冰敷了一下脸,但红肿怎么也没办法马上消下去。
后来陆薄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,又或者他一夜没睡,第二天的晨光透过米色的窗帘弥漫进来,他睁开眼睛起床,这才发现胃有些痛。
沈越川无奈的摊了摊手:“我也不知道。你和生活了大半年,应该比我更了解他才对,你自己拿主意。还有一段时间呢,慢慢想,不着急。”
“薄言哥哥,你要去哪里啊?我们还要走多远?”
洛小夕粗心大意,自然不会注意到这种不足一提的小伤,她忙学业忙打工忙实验也没空管,通常都是留着小水泡自生自灭,反正那么小不会在手上留疤。
“我想你了。”
陆薄言倒是坦坦荡荡:“我出去,你说不定要在这里穿到伤口痊愈。”
而这些人在晚上,选择聚集到酒吧里。
A市飞C市,航程一共是三个半小时。
苏亦承把洛小夕拖下床:“又不是没有看过,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?”说着把Ada带来的袋子塞给洛小夕,“如果真的不想让我看见,去把这个换上。”
“撞邪了!”秘书只能想出这一个解释,尽管她坚信科学是一个无神论者。
按了半天门铃都没有人来开门,他又下去问大堂的保安,终于得知她天黑时出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