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子卿的电话，只能打电话给程子同，“程子同，子卿说要找记者曝光程奕鸣，但她没有证据，可能会惹事的。”

会不会助理早已经发消息给他了？

床铺上的人一动不动，很显然是睡着了，今晚上总算是风平浪静的过去了。

“不过现在已经天黑了，民政局也没人了吧，明天一早，我们就过去，行吗？”他问。

符媛儿一脸平静，睁开看着某处，仿佛他做什么与她无关。

程木樱眼底闪过一丝慌乱，她镇定如常的转头，看着子吟：“我担心你这个叛徒，会不会因为程子同几句甜言蜜语就倒戈相向。”

那天她听季妈妈说起的时候，听着像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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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什么位置？”他问，低沉的声音里有一种让人安静下来的力量。

“子吟，现在很晚了，你该睡觉了。”病房里，符妈妈对子吟柔声哄劝。

符媛儿摇头，应该用两看相厌更恰当吧。

她忘了，他的女人缘有多好。

百密一疏。

她看到车窗外倒退的路灯，想到两个问题。

“程子同，你……”她伸手想推开他，他却压得更近，鼻尖几乎都贴上了她的鼻尖……

“是小姐姐！”子吟一口咬定，“她说要把底价告诉季森卓，是为了让你赢，她是个骗子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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