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举报过苏雪莉的人，我很好奇他是被人控制，还是心甘情愿的。”

顾子墨想到顾衫那天说不理他的话，顾衫自己也想到了。

他想伸手开门，还没碰到门把，门就自己开了。

萧芸芸看到路边的店面，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，拿出手机在上面点了几下，唐甜甜打完电话后萧芸芸没说话，没一会儿又把手机放下了。

小相宜弯起眼角，有明亮的光在她的眼睛点缀着。

苏雪莉被带走快一天了，因为没有证据，一旦过了二十四小时，苏雪莉就会被无罪释放的。

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，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，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，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，技术不成熟的时候，就很有可能删错，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

许佑宁做个深呼吸，送他们二人出去了。

昨晚折腾太久，萧芸芸一喊疼，他就不敢动，可稍微一动，更受不了。

“……”

“是啊，交给我们，让他把话全都吐出来。”

威尔斯又敲了敲门，“甜甜，外面只有我一个人，你可以把门打开。”

唐甜甜被黑衣男子拎起衣领，她拉住对方的手臂，拉开男子的衣袖用力一口咬在了上面。

陆薄言郑重道，“即便如此，也一定要去亲自看一看。”

唐甜甜微微怔然，她也不知道，威尔斯要是看她不见了，会不会疯掉……

萧芸芸对他也保持神秘感，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