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的问话让他回神，他迅速收敛笑意，“咖啡，不加糖。”

程奕鸣不高兴了，“他不能录音或者做好记录，你不是第一个到现场的，把情况说一百遍也说不出凶手的模样。”

然而，两分钟后，祁雪纯忽然发来消息，她们被人跟踪，今天的任务不一定能完成。

“不吵你，继续睡。”

祁雪纯端坐原地不动，冷笑道：“你们想干什么？罪上加罪吗？”

严妍陷入沉默，对此她一点头绪也没有。

她迎上去想跟程奕鸣说几句话，然而他的目光自动将她过滤，越过她往前而去。

“什么人？”

符媛儿撇嘴，这个不是重点好嘛。

严妍一只手轻捏着钻石项链的吊坠，抿唇微笑：“我接了一部古装戏，剧组的人说我那个角色在戏里戴的首饰都是你这家公司的。”

祁雪纯留意到桌上放了一张派对的物品清单，核对人签名落款是，程奕鸣。

能做到这一点的，除了对这栋房子了若指掌，根本办不到。

“你……”她忍耐的抿唇，“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，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
叹声中，充满了多少疼惜和无奈……

通瑞珠宝……严妍看着这四个字，眼神一点点诧异起来。

“申儿！”严妍激动出声，快步上前一把将她抱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