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还是强压下所有念头,把她抱上车,吩咐钱叔开回家。 那简直不人道,不能忍的啊!
苏简安疑惑,陆薄言不应该这么轻易就认了啊,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向的位置,脸腾地烧红。 直到她气喘吁吁,陆薄言才松开苏简安的双唇,人却还是压在她的身上。
苏简安边吃边问:“那下午我们干嘛?” 这个理由,够充足了吧?至于真正的理由……似乎没必要告诉陆薄言,她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。
洛小夕被吓得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。 苏简安不识时务的继续说:“我和江少恺的关系虽然好。嗯……比跟你好一点吧。但是还没好到能替他道谢的地步。我又不是他家人或者女朋友。”
陆薄言皱着眉看着睡得乱七八糟的苏简安,拿开她的被子:“趴着躺好。” 她的眼睛已经红了,这是秦魏第一次看见她哀求一个人的样子,纤瘦的肩膀微微发颤,纵然有着173的身高,看起来也还是那么可怜无助。
苏简安眨了眨眼睛,有些不解,但最终只是“噢”了声,“知道了。” 苏简安咋舌。
“嗯。”苏简安点点头,“我哥哥跟我提过,许奶奶回G市后开了家小餐馆,他平时来G市出差,不需要应酬的话都是去许奶奶家吃饭的,因为许奶奶做的饭菜的味道最像我妈!” 她被吓哭了:“呜呜,我错了……”
陆薄言这才发现不对劲她的脸色太苍白了。 苏简安拿回手机,突然想起陆薄言说过的话人要有自知之明。
“小夕……” 她脱了陆薄言的外套挂好,迅速钻进被窝里。
她情不自禁的扬了扬唇角,推开门走出洗手间,赫然发现陆薄言站在外面,吓得她倒抽了口气:“你还没走?” “公司的健身房。”洛小夕稍稍调慢跑步机的速度,“怎么了?”
他的尾音已经带了一簇危险的火,苏简安知道不能更过了,否则那簇火苗就会燃烧起来。 苏简安笑着点点头,转身跑上楼去了。
电瓶车缓缓在车道的绿荫下穿行,偶尔有几缕浅金色的阳光从脸上掠过去,吹来的微风中已经没有了春末的寒意,这座城市终于有了夏的气息。 苏简安无法想象几个亿是多少钱,但是光想到每天丢一百万都要丢好久才能丢掉一个亿就觉得胆颤,刀叉都拿不稳了。
苏简安刚下班回家,洛小夕的电话就打过来了:“今天晚上8点,记得收看华南卫视!” 完了,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堕落的?
白天的苏简安张牙舞爪,好像有着用不完的勇气,可陷入噩梦,她脆弱得像受伤的小兽,微微发颤的声音颠得陆薄言心里发疼。 而今天,他一身灰色的欧版西装,整个人英俊挺拔,器宇轩昂。
他的声音里肯定也有酒精,否则为什么能将她迷|醉? 苏亦承笑着摇了摇头:“你把他们怎么样了?”
他的眸底掠过一抹不自然,别开目光:“去换身衣服下来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 车子开得不快,一路下山,不到一个小时就回到了家,怕吵到苏简安,司机停车下车都是轻悄悄的,过来替陆薄言打开了车门。
苏简安摇摇头:“我想吃我们学校旁边那家手工冰淇淋店的香草冰淇淋,你又带不回来。” 苏亦承反应过来的时候,借着车前灯照过来的光,他看见鲜血染红了洛小夕脚下的那片土地。
那种又爱又恨的力道,暧昧至极,似乎带着一股电流,从她的唇窜到后脊背,她终于知道了别人说的“酥麻”是什么感觉。 墓碑照片上的母亲,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,四十出头的人,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,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。
陆薄言“啪嗒”一声替她系上被她遗忘的安全带,笑得意味不明:“你确定你不会像今天早上一样吃醋?嗯?” 没多久穆司爵就又打来了电话:“G市本地人,从小不学无术,胸无大志,大学读了个三本,毕业后骗外婆说去留学,其实是环游世界去了,唯一的特长是会多国语言。呵,小丫头挺有意思啊,就这么定了,让她来上班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