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怕。” 明明已经被揭穿,还要硬生生的栽赃陷害。
“严妍,严妍?”程奕鸣在外敲门,她洗的时间太久了。 她猛地睁开眼,瞪着天花板喘气。
说着他又叹气:“你果然病得很严重,结婚的事等你病好一点再说。” 程奕鸣轻嗔,毫不犹豫低头,攫住了这个傻瓜的唇。
这一刻,严妍一颗心几乎跳出心膛,但在看清对方的脸后,她的心又像是摔落到了悬崖底部。 严妍根本不会忍受这种尴尬,她直接挑破。
忽然,严妍感觉有一道冷光注视着自己。 她仍然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