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司机的审问没有什么结果,按规定,白警官已经将他放了。
又说:“更何况昨天晚上,抱着不肯撒手的人可不是我。”
刚跨步进去,便见祁雪纯匆匆忙忙跑下楼梯,她的脸和胳膊上沾满了血迹。
此时已是午后一点,冬日阳光最温暖的时候。
“是我,也不是,”他说,“我现在是司俊风……”
“你还活着……”她流着泪说,“你还活着,你为什么不来找我?”
“白队,我申请亲自审问袁子欣,”祁雪纯再次提出要求,“有些问题,只能袁子欣才能解释。”
这位是你的助手?”
祁雪纯略微思索,也点点头,“你的分析有几分道理。”
她必须应战,否则显得她多没底气似的。
她冷笑一声:“你最好不要这样觉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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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给谁买了保险?”祁雪纯问,“什么时候买的,保额是多少?毛勇知不知道?”
“没事了,没事了,大家继续。”白雨也起身招呼。
程俊来不屑:“现在只是知道了成绩,又还没确定会被录取,有什么值得庆祝?”
两个年长的队员互相点燃了一支烟,闷闷的吐着烟雾,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