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。”陆薄言一眼看穿苏简安的害怕,“医生看一个就够了,带你去云山。”
陆薄言从从容容的自盒子里拿出钻戒:“手伸出来。”
虽然不知道陆薄言为什么愿意喝,但这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,于是一群大男人灌得更加起劲了,其他人看见,也纷纷来给陆薄言敬酒。
他在家的时候总是有几分随意,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肘上,解开最上面的两颗扣子,微露出性感好看的锁骨,还丝毫不影响他的华贵优雅,反添了几分说不清的诱惑。
“那你看什么医生?”这时苏简安突然反应过来了,“你是带我来看医生的吗?我也没生病啊!”
“很久了。”男人用睡衣的衣角擦拭明晃晃的刀锋,面部表情僵硬冰冷,“我天天看着她一个人进进出出,早就想把她剖开了。”
陆薄言太了解苏简安了,母亲连接她的泪腺,只有提起这个,她才会哭。
苏简安一愣。
“该吃饭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起来,我带你出去。”
幸好几秒后苏简安就清醒了过来,她挣扎了几下:“陆薄言,放开我。我……我可以自己走。”
“……”
苏简安咋舌,不可置信的看向陆薄言:“你真的要把衣帽间装满啊?”
徐伯把苏简安要加班的事情告诉陆薄言,他蹙了蹙眉:“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?”
然而陆薄言还嫌不够,他的吻一路蔓延向下,她感觉到他用手指挑开她的外套,然后他吻上她的肩膀和锁骨,气息烫得她肩上的肌肤微微有些痒。
徐伯给苏简安打开车门,指了指岸边一幢日式民居:“就是那里,少夫人,你过去就好了。”
第二次见面洛小夕就告诉他,她喜欢他,如果他不接受的话,那么她来倒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