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的照片,只是一张附在检查报告上的黑白照片,宝宝还没发育出清晰的轮廓,只能看见两个影子紧紧依偎在一起。
强大给予他勇气,似乎从记事开始,他就不知道什么叫畏惧。
许佑宁坐上车,擦干眼泪,开车直奔警察局。
她根本不是还在昏迷,只是睡着了。
事实,当然没有这么简单。
“不能不去!”许奶奶太了解许佑宁了,不等她说话就拒绝。
“这么巧?”陆薄言在文件上签下名字,奇迹刚如铁画,“康瑞城想洗白他的钱,我们不如让他的钱有去无回?”
半个多小时后,他下车回家。
这等于逃避。
她被欺侮,他不关心半句,不问她有没有事,只是看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。
昨天晚上苏先生的教学时间太长,她浑身就跟散架了一样,醒了也不想动,踹了踹苏亦承。
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:“穆司爵,我怕。”跟着康瑞城这么久,她再了解康瑞城不过了,再受点什么打击的话,他会继续来折磨她的。
“好!”苏亦承竟然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,转身就往浴室走去。
她没有劝陆薄言不要冒险,更没有劝他放弃为父亲翻案。因为她知道为了这一天,陆薄言已经准备了十几年。
“是的,如果可以,我只想和我老婆在乡下安安稳稳的过完后半辈子,可我没想到她的病会突然加重,我不得已把她带回A市。”洪庆感叹道,“也许这就是因果轮回吧,我没想到会在A市遇到你,更没想到你一直在找我。你大概也没有想到,一时心软决定出手帮助的人,就是你要找的人。”
还没想出个答案,床头柜上的手机猝然响起,屏幕上显示着阿光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