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水从她的眼角悄然滑落,不知是琢磨明白后的坦然,还是识别了内心后的欢喜……她在黑暗之中站了一会儿,抬手抹去泪水。
程子同是故意诈她的……
身离开了房间。
“开什么开,今天不说清楚,谁也别回去。”现在坐在驾驶位的人可是她。
“不什么?”他却追问道。
“一夜一天。”符妈妈似乎挺不满的,“也就是脑袋上缝了十来针,也能昏睡这么久,把子同给急坏了。”
切,真渣!
她绝对不会向这种人低头的。
“当然,如果你想要包庇袒护什么人,这些话就算我没说。”
“就因为脑袋受伤退缩吗,那不是我的风格。”她索性摊明白讲了。
保姆想着反正也是试用期,雇主不满意就算了,她再找下一家就是。
在她的坚持下,符媛儿只能跟着到了茶室。
程子同眸光微黯,嘴唇动了动,但没说话。
“所以,事情究竟是怎么样的?”符媛儿问。
“我……”
“符媛儿,我做事的手段,只求达成目标,”他接着说,“有时候不会想得太全面,但我现在知道你会在意,我以后会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