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她十六岁,还是十七岁,跟着爷爷出席晚宴。
下午她是从报社直接去的晚宴会场,助理小泉来接的。
“妈,我累了,睡觉去了。”她气闷的走进房间。
她毕竟是理智的,而且她很明白,就算警察最后确定房间里一切正常,但她曾经让警察出警,和有妇之夫同处一室这些事,的确会让她的职业名声受损。
符媛儿走出浴室,冲洗过后的她换上了程子同的衬衣……对她来说,男士宽大的衬衣完全可以当成连衣裙了。
即便现在不说,三天后回到程家,她也会全部都知道。
只有他自己才能感受到,他心里涌起的那一丝慌乱。
浓黑的细眉,翘挺的鼻子,柔唇是淡淡的粉色,她的皮肤不算白皙,记者经常在外面跑,餐风露宿也是常事,养不了白嫩的皮肤。
这是干嘛,暴击她这种单身狗吗……
采访资料没那么重要,值得专门打电话过来。
他接着又说:“早上我听程总提了一嘴,今天好像是他一个朋友的生日。”
就叫“天才甘愿堕落,是法制的疏忽,还是道德的沦丧”。
是不是他的那些合作伙伴,跟他做生意之前都要考察一下,他对婚姻的忠诚度啊?
“我本来可以黑进那个系统,让它们停止工作,保证程奕鸣会焦头烂额,但这样的话会给他提供诋毁我的机会,别人会说是我设计的东西不行。”
嗯,这个数字的确有点大,但符媛儿也不是买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