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数的时间里,她要用陆薄言每一个细微的动作,把记忆填|满,最好是满得够她度过漫长的余生。
“洛小姐,”外籍医生尽量放慢语速,温柔又无奈的告诉洛小夕,“你爸爸妈妈现在是植物人的状态。但是你不要放弃,植物人苏醒的先例有很多,奇迹也许会发生。”
陆薄言无奈的接过她递来的小碗,一口一口的喝粥。
陆薄言似笑而非:“你的礼物,我怎么敢今天才买?”
穆司爵一直都觉得这两个字很矫情,她说了只会被他吐槽。
陆薄言察觉不到这些人微妙的态度似的,维持着一贯的优雅疏离。苏简安却无法再跟人虚与委蛇,点好餐就借口去洗手间,暂时避开那些不怀好意的打探目光。
小时候,是母亲抚养她长大的,“爸爸”似乎只是她对那个家里的某个人的一个称呼而已,就像许奶奶和陈叔王婶一样平常无奇。
“……”
跟陆薄言和他的心血比起来,她的痛,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(未完待续)
苏简安的声音很轻,但并不敷衍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咬着唇,死死忍着眼泪。
苏简安的额头挂下来三道黑线:“是不是真的,你自己不是应该很清楚吗?”
“谢谢。”陆薄言说。
苏亦承没有注意到苏简安的不适,皱起眉:“在楼梯间的时候你怎么那么不小心?下次注意点,万一出了事,就是无法挽回的。”
这么痛,却还是心甘情愿。
“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