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跟着白唐走进他的办公室，将司云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“蒋奈！”她疾冲上去，一把抱住蒋奈的腰。
“不敢搜就是心虚！”女人激将。
这一次，祁雪纯可以断定，他的失落，是因为欧老一死，研发经费就没有着落了。
他放下车窗，冲她吹了一声口哨：“我更正一下，你开这辆车去目的地，到那儿正好天亮，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堵住人家去上班。”
“小莉，”程申儿低声说：“你上楼去，将她带到小会客室里等司总。”
“……呵呵呵……”欧大发出一阵冷笑，“你当什么警察，杀害杜老师的凶手找到了？杜老师在天上看着你呢，呵呵呵……”
“我说了，他的目的是标书，但标书最重要的是什么？”祁雪纯看向司爸。
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杜明留下的日记本，好想再翻出来更多的线索。
“看医药方面的书吗？”她问。
程申儿一脸歉疚和委屈，“上次我一时着急犯了错，让爷爷不高兴了，后来我去跟他道歉，他现在已经原谅我了。今天特意邀请我去吃饭。”
“不想。”他回答得很干脆。
祁雪纯只能站着不动。
“看在你今天帮我的份上，我不跟你计较。”她连着吃了好几只椒盐虾。
欧大无奈，他想隐瞒的根本隐瞒不住，只能交待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