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台词很有歧义,说完就跑回屋了。 陆薄言把薄荷喷雾放到她手上:“痛了自己往伤口上喷。”
苏亦承高深莫测的笑了笑:“到了你不就知道了吗?” 亚伯手工冰淇淋。
这恭维的高明之处在于不着痕迹,苏简安的脸红了红,这才觉得奇怪:“你带我进来这里干嘛?” “这就嫌麻烦?”陆薄言哂笑了一声,“别人找我帮忙要付出的代价比这个大多了,最后还不一定见得到我。”
他拿着几分文件离开了房间,苏简安半晌才回过神来,摸了摸头顶的黑发,明明没什么温度了,可她就是觉得自己还能感觉到陆薄言掌心的热度。 “没有。”苏简安摇摇头,忍不住后退:“陆薄言,你……你别离我这么近,我……没办法思考。”
他仓促松开苏简安:“你换衣服,我到外面等你。” 陆薄言抱着她,心像有上万只蚂蚁在啃噬,他知道她只是晕过去而已,他却感觉如同握在手里的世界正在流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