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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的确。”沈越川开门见山的说，“曹总，听说医院里一位姓叶的医生惹你不高兴了？叶医生是我的主治医生之一。”
沈越川的眸底掠过一抹什么，不动声色的说：“医生说你的右手伤得最严重。”
沈越川轻叹了口气，老老实实回答萧芸芸的问题：“不知道。”
康瑞城一脸阴鸷的走过去，沉着脸问：“你回来后，一直有人在跟踪你？”
“哎，你的意思是”萧芸芸顿了顿才接着说，“你在‘倚老卖老’？”
“算是。”穆司爵第一次用这种迟疑的语气跟手下说话，“这几天，你见过许佑宁吗？”
宋季青给了萧芸芸一个安心的眼神，说：“这个险关，越川算是闯过去了，他最迟明天早上就能醒来。别哭了，去病房陪着他吧。”
苏亦承凌晨的航班回A市，知道洛小夕在这里，他肯定会直接过来，而不是回家休息。洛小夕不想他那么奔波，点点头：“那我们明天再来看你。”
萧芸芸小时候，因为生病住了一段时间医院。
“……”萧芸芸做了很大努力，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，“又不是你的错，你道什么歉啊？”
昨天沈越川联系过她们，说必须要找专家替萧芸芸会诊了。
萧芸芸的右手使不上劲，用左手把沈越川抱得很紧，心里暗自庆幸。
穆司爵接通电话，冷冷的蹦出一个字：“说！”
“唔！”萧芸芸眼睛一亮，“你不觉得宋医生很有气质吗？不是穆老大那种吓人的气势，而是一种让人觉得舒服而且很喜欢的气质！”
那个退休后一直研究某种罕见遗传病的脑内科专家，她在私人医院养伤的时候，无意间看见过他和沈越川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