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他认为苏简安不可能受韩若曦威胁,所以没有调查韩若曦。现在看来,要想弄明白苏简安到底隐瞒了什么,他应该先从韩若曦开始查。
陆薄言自然而然的拿起她搁在腿上的电脑,揉了揉她柔顺的长发,“去洗澡。”
那天在范会长的生日酒会上,她和继母发生争执、当众表示已经和苏洪远断绝父女关系的事情被搬上了八卦周刊,警察局里不缺人在私下议论她。
陆薄言搂过苏简安,“并购成功后,我会把原来的苏氏独立拍卖,留下你外公的部分。”
但下一秒,她所有的怨气都变成了一声冷笑从喉间逸出
然而,酒庄的辉煌都在盛夏。冬天的葡萄树已经掉光叶子,光秃秃的一大片,干枯的土壤上也看不到半分生命力,只有庄园里的几幢建筑还算有特色。
苏亦承蹙起眉,罕见的对家政阿姨露出了不悦的神色:“为什么要处理掉?”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:“我找个人,能有什么危险?”
理智告诉她该离开了,但是想到楼上高烧未退的陆薄言,她怎么也无法起身。
陆薄言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,苏简安愈发的不安:“这次的事情,比上次陆氏被举报还要严重很多,是不是?”
“你在干什么!”他蹙着眉走过去,把苏简安从地上拉起来,却整个人愣住她不知道什么时候,已经泪流满面。
“晚安!”苏简安回了自己房间。
苏简安冷漠的别开脸:“只能怪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,我还不想当妈妈,更别提单亲妈妈了。”
看见陆薄言从屋内出来,钱叔下车为他打开车门,按照惯例问:“去公司吗?”
苏简安趴上去,下巴搁在他的肩上:“你不怕被酒庄里的员工看见啊?”
陆薄言躺在床上,沉沉的睡着,丝毫不见平日里的冷峻和疏离,更像一个疲倦归家休息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