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眸光轻转，问不到于靖杰，还有秘书可以打听啊。

“太奶奶，我……我在加班。”符媛儿吞吞吐吐，撒了个谎。

严妍忧心的放下电话。

她想起过来之前，严妍对她的叮嘱：我从程奕鸣那儿打听到的，程子同喜欢把重要的东西放在手边。

符媛儿也就不掖着了，“我想知道子吟是真怀孕还是假怀孕，但这件事只能你帮我。”

趁着他们收拾，符媛儿来到走廊角落给严妍打电话。

“你赶紧告诉我，怎么样用最快的速度将一个男人打发走？”符媛儿不想跟她扯废话。

“并不是，”于翎飞说道，“但我认为就是你，因为协议被曝光的前一天晚上，只有你去过他的公寓，看过那份协议！”

符媛儿不禁心头一颤，当初令兰怀着程子同的时候，慕容珏是不是同样的想法？

她想跟他说，她已经从爷爷这里知道了一切。

符媛儿第二天就着手调查这件事，相关资料全部收集好就花了一个星期。

她静静的盯着他，等他回过神，也冷静下来，才问道：“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？”

但这件事她说不清楚，还是得去找程奕鸣。

最终她还是坚持过来了，就是脸色差点。

程奕鸣皱眉：”本来事情很顺利，但中途杀出了一个季森卓。”

她这才发现，原来已经天亮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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