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一低头,就凑到了她的耳边,双唇离她的耳际很近很近,或许只有一cm不到。 哎,是仗着他长得高么?
苏简安努努嘴:“那我应该是什么表示?” 他空窗了许久,难免有异样的躁动从体|内浮出来,忙将视线移开:“有没有外卖电话?叫点东西过来吃,我饿了。”他起身走进浴室,过了一会又折身回来问洛小夕,“对了,你备用的牙刷毛巾放在哪里?我没找到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苏亦承说,“就当我谢谢你中午请我吃饭。” 已经没有意义了,也再没有联系的必要。
第二天是周日,陆薄言很早就把苏简安叫醒,迷迷糊糊中,苏简安只听见陆薄言说什么要去打球,然后她就被他抱进了浴室,在他的半指挥半胁迫下开始洗漱。 洛小夕得意洋洋的问:“是不是觉得我这个样子特别宜家宜室宜嫁给你?”
他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,他认为血腥和暴力没有丝毫美感,发泄后的快感也消失得最快。但那一刻,他内心里的那个自己确实变成了嗜血的野兽。 陆薄言却没有放在眼里,迈步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