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滑下床,指了指康瑞城的脖子上那块纱布,问道:“爹地,你的伤口会痛吗?” “谢谢。”穆司爵明显舒了口气,“我现在过去。”
“我们找到阿金的时候,他在昏迷,看起来受了挺严重的伤,到现在都没有醒,不过他的伤势并不致命,调养好了,对以后的生活应该没什么影响。”阿光顿了顿,问道,“七哥,我先送阿金去医院?” “就算穆司爵找得到许佑宁,也没关系。”康瑞城看起来有恃无恐的样子,“如果他敢去救人,那个地方会成为他和许佑宁的葬身之地。”
至于调理的方法……当然是喝又浓又苦的药。 直到刚才,许佑宁坚决没有开口,直到这一刻,东子的电话再度打过来。
直到现在,她依然庆幸当时的心软。 穆司爵打开行李箱,随手取出一个袋子,气定神闲的坐到房间的沙发上,等着许佑宁发出求救信号。
她直接吐槽:“你的脸还好吗?” 方恒冲着小家伙笑了笑:“是啊,我要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