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少恺教过苏简安防身术,她轻易就挡开了男人的咸猪手,“我已经报警了,你们还不走,就等着被送去戒毒所。”
她的跆拳道不算厉害,但对付几个瘦瘦弱弱的排骨男,绰绰有余。
许佑宁点点头:“这个我知道。我的意思是七哥擅长调查这些?”
苏简安想了想,刚才江少恺的后半句……似乎就是要说这个?
“……我知道。”苏简安垂下眉睫,低低的说,“我在向你提出离婚。”
他们刚才是从警察局的后门走的,成功的躲开了媒体。但媒体个个都是人精,要是让他们发现她住院的话,舆论会往什么方向发展,她不敢想象……
昨天晚上苏简安突然不见,萧芸芸自责得一个晚上没休息好,一大早到医院就开始打哈欠,无精无神的趴在桌子上,最后是被同事叫起来的:
阿光没有注意到异常,径自发动了车子。
这句话很熟悉,似乎是以前苏亦承经常对她说的。
像婴儿那样无助,像十五岁那年失去母亲一样沉痛……
感情,从来都是当局者迷。
沈越川赶回公司,天色已经彻底黑了,不出所料,陆薄言还在办公室处理事情。
原来他是因为这个高兴。
许佑宁久久没有反应过来,怔怔的看着前面穆司爵的车:“我爸爸的案子,不是有人给警方提供了关键证据翻案的吗?”
这一挂,就一直挂到了大年初九。
“到底怎么了?”她着急的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