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队无奈的摊摊手:“表面上是涉嫌包庇违法交易,但实际上,我们猜进行违法交易的人就是他。可惜那天我带着人冲进去,他不在包间里,他把罪名推脱得一干二净,那天抓到的人也不承认自己是他的手下。所以,只能以协助调查的名目把他请来问两句。不过,不出意料,这人狡猾的很,什么都问不出来。”
挂了电话,苏简安不经意间看了眼窗外,又下雪了。
苏亦承突然有一种感觉,洛小夕是一匹野马,虽然缰绳在他手上,但只要洛小夕想,她随时可以脱缰跑远就像她说走就走的这三个月。
夜幕将至未至的时候,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,在暖烘烘的被窝里躺一个晚上,第二天起来就能看见树枝上和屋檐下的积雪,整个世界银装素裹,洁白无瑕。
陈庆彪就更别提,只差双膝给穆司爵下跪了。
陆薄言圈住她的腰,笑了笑:“陆总是为了陪老婆。”
回到家门前,陆薄言并没有下车,他摸|摸苏简安的头:“我还要去个地方,晚上回来。”
小房间里暖气充足,床被早就暖烘烘的了,陆薄言把苏简安放到床上,她习惯性的缩进被窝里,抓着他的衣襟不肯放手,就像她以往睡着了那样。
“你们聊。”苏亦承选择逃离女人的八卦现场,“我去找一下田医生。”
“沈越川看到新闻,给我打了电话。”
但转念一想,事情已经发生了,她去,只是让自己前功尽弃而已。
苏亦承的指关节倏地泛白,怒极反笑,“洛小夕,你做梦!”
下床抱起苏简安,陆薄言才发现自己的动作有多轻,就好像怀里的人是一只沉睡的蝶,他必须要小心翼翼,必须要目不转睛的看着她,她才不会突然间醒来,然后又从他身边飞走。
洛小夕重重的“咳”了一声,支吾了一下才说:“去你家拿了东西,我就回家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什么影响力,以至于能达到宣传的效果。
说完,出租车绝尘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