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摘下头饰，往工作人员手里一放，“今天我没心情拍了。”

看她这模样，司俊风就明白慕菁没有露出破绽。

“如果那两个人在现场，你能认出他们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快，你们快叫救护车……不，救护车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
“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。”祁雪纯推门离去。

她看向欧大：“我们查过这二十个客户的资料，其他十九位都在其他国家，不在场证据十分充足，而欧大你，就是第二十个顾客。”

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动了手，懊悔和恐惧涌上心头，他也庆幸，自己及时清醒了。

顺着她的目光，祁雪纯看到了，司俊风。

“你现在做事情的时候，是不是会想，那样做会不会让上司也觉得很棒？”教授问。

司俊风注视着门口，神色凝重。

“案发时你在哪里？”白唐追问。

“即便是警方想要了解情况，难道不也应该是单独询问吗，把我集合到一起是什么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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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俊风表情一滞，从车内的暗格里拿出了另一部电话。

“咳咳……”对方连着吐出好几口海水，渐渐恢复了意识。

祁雪纯多少有点心虚，她把事情弄成这样，就这样走的确不太合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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